来源:管子研究会 时间:2021/8/27 15:11:45
溯源管氏两大标杆人物:管叔鲜和管子
龚 武
管叔鲜和管子,这两位历史人物无疑是管氏族史上的两座高耸入云的丰碑。管氏是一个古老的姓氏,有关其得姓始祖,虽有多种说法,但有代表性的说法是“管叔鲜说”和“周穆王说”。其它言之成理的文章并不多见。本文秉持前说,不采信后说。
一
管氏得姓始祖管叔鲜说(或“管国说”)是安徽省管子研究会学者(笔者有幸忝列其间)从历史和事实逻辑出发,在进行系统性学术研究和探索并取得一系列突破性成果基础上得出的结论。
研究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从管子生年入手,考证形成“管子生年颍上说”(以2007年《管子学刊》发表拙作《论管仲出生于公元前723年》论文为标志);二是从管子里籍研究入手,论证确立“管子故里颍上(安徽省颍上县,以下简称颍上)说”(自2010年《江淮文史》发表拙作《“颍上”和“慎”的来龙去脉》为始,以2020年《阜阳师范大学学报》和《管子学刊》发表龚武《论管子里籍颍上》为结末)。
在近十几年管子生年和管子里籍的研究中,安徽省管子研究会许多学者在各自专业的领域对上述二说形成做出积极贡献,如阜阳档案局副研究馆员胡天生、安徽大学教授刘信芳、原安徽社科院研究员现任华南师范大学教授陈立柱等。本人的观点明白无误:
姬姓是周朝的国姓,有近5000年历史。管氏得姓始祖是周文王姬昌三子姬鲜,因封管地为国,即管国开国元勋,史称“管叔鲜”。姬姓为黄帝之姓。
黄帝因长居姬水,以姬为姓。姬姓得姓始祖大名人有五帝中的高阳氏颛顼、高辛氏帝喾,周朝始祖后稷、勾吴始祖泰伯,周文王姬昌、周武王姬发、召公姬奭等。除了管子,还有春秋霸主中的郑庄公姬寤生、晋文公姬重耳、吴王阖闾,齐国大将军王子成父、贤大夫隰朋,以及神医扁鹊、法圣商鞅、燕昭王姬职、子产姬侨等姬姓族裔,可谓群星灿烂。
公元前723年,岁在干支纪年戊午,管叔鲜第十二世孙管子呱呱坠地。他来到人世间睁开双眼第一时间看到的这个世界,早已不是当年管国王侯之家钟鸣鼎食的荣华富贵,而是偏僻河湾村落一个穷困人家的潦倒贫困。“落难王孙”管子的问世,给父母和家族带来巨大的惊喜。理所当然要给这个生辰八字如此与众不同的“落难王孙”,刻意用心取了个意味深长的好名字:夷吾,字仲,以寄托宗庙、家族和父母的深埋在心的那份殷殷切切的期盼和厚望。
(拙作《管子传》安徽人民出版社,2020年4月第一版)
自司马迁《史记》记载“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及其晋代张湛(处度)《〈列子〉注》指证“管仲鲍叔并颍上人也”以来,明代万历《颍上县志》最早明确记载管子里籍是颍上的地方志,此后历代县志均加以确认。另外《颍州志》(颍上县属颍州管辖,颍州即今安徽阜阳市“古称”),以及现、当代《阜阳市志》《安徽省志》均记载管子里籍为颍上县。
近年学界有人以颍上建县始于隋代初年为由,提出司马迁记载的颍上,与今天的安徽颍上,是“彼颍上不是此颍上”。然后,无中生有地“生”出若干个“颍上”来,企图推翻颍上是个古地名,而论证“颍上”是“颍水之滨”的某个地方。地名构成法自古有之,一个地名一旦确定,其生命之路,即便出现一些历史的波折,沿革依然有规可循,如同草蛇灰线。然而一旦某些中间环节缺失,就有一种死无对证之感。如果后世“不好事”,马马虎虎,以讹传讹,铸成的就不是小错,而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的大错特错不啻是发生在颍上。但是颍上(周代属于古蔡国),由于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成为楚国北伐中原的门户,而楚国反复进犯蔡国,最后灭蔡,把颍上改名称为“慎”(这个历史事件,笔者名之曰“改颍称慎”),封给了流亡归来的前太子公子建之子白公芈胜为领地。自此而后达,致使颍上地名历史中断一千多年(公元422年慎因战乱迁出颍上,却迁来山西楼烦县,所以隋大业二年实施的全国地名的正本清源是一个了不起的善政)以至于地方志记载就把地名的上端仅仅追述到楚国占领时期。
地名易名,这种很真实、有意味,但有点感伤的政治文化现象,绝非是一个我们后来的“本地属于楚文化区域”可以化解的。事实上,楚国北上扩张“逐鹿中原”,险些改变了中华历史的形态。这一点目前,只有刻印在中国象棋的棋盘中间的“楚河”“ 汉界”两个词才能见证当年的历史风烟。
楚汉之争并非始于秦末的项羽刘邦,而是早在西周就开始了。管子辅佐齐桓公九合诸侯时代打断了楚国北征的进程。之后楚国故态复萌,继续北伐的步伐不变。这种征战过程和文化博弈给历史留下诸多故事,也刻下道道伤疤,其中地名沿革的中断,对现当代的历史学和地域史志学影响最巨。所以,地名中断现象,在淮河流域、中原广大地区相当普遍,而非仅仅限于颍上县一地一部门而已。
事实上,这份荣耀并非基层地方志部门独享,近期经过国家地方史志办审查批准播放央视《颍上影像方志》也闹出诸如“颍上因头枕颍河上游而得名”的天大笑话——难道颍河是一条从东往西倒流的河不成?
所谓旧伤疤,最怕新碰撞。当今某些地方“GDP”冲动联袂某些学人动辄便上演“无中生有”争夺古代名人的活剧。瞅准的正是历史和是指研究领域的软肋,历史遗留的文化伤疤。
也不能一味责怪某些地方志机构专业知识相对贫乏的“自摆乌龙”,关键在于碰撞双方的一方利用手中的资源进行的放肆的骚操作,实在是不太高明。尽管事实并非如人所愿,甚至事与愿违,但他们的努力并没有白费,逼使得老实人做老实事,得把他们彻底干掉。坏事反而变成了好事,把楚汉之争的历史老底给翻了出来。这对于历史学研究的深入和创新性发展,是一个很大的利好。
显而易见,疏于术业或者常识的地方志和有关部门,经常把颍上的历史沿革追溯到楚占时代,并把颍上建县,误以为是颍上地名的发端,这两个错误足以诱使某些人产生钻空子的欲望。问题是颍上地名,最早记载“颍上”的文献是《左传·成公十六年》(公元前575年),这个比颍上称慎的历史记载还要早近一个世纪。更重要的是,古籍整理专家在出版竖排图书时,对地名是有专门标注符号的,而无论是《左传》还是《史记》,其记载的“颍上”都是作为地名专有名词。所谓地名专有名词,是排他的,即不可分割解释。所以,颍上只有作为地名出现时,才符合经典史册的记载,有的观点很不靠谱,只能越论证越谬误百出。这个就是今年笔者撰写的论文《论管子里籍颍上》一文所要表达的意思。
以上这一大段并非闲笔,它对研究管氏溯源两个标杆人物管叔鲜和管子至关重要,特别是管子,不仅是是管氏家族中承前启后的大人物,而且还是中华民族一位伟大历史人物和文化先贤,其思想文化遗产震古烁今,是一位具有影响世界历史的巨人。
二
管氏得姓祖先管叔鲜的身世,文献记载比较少,单知道他是“三监之乱”最大的苦主。《百度百科》记载:
三监之乱,又称管蔡之乱或武庚之乱。是西周初期分封于商王畿地区(今河南省安阳市附近)周围的三位统治者叛乱的事件[1] 。
武王灭商后,听取周公旦意见采取“以殷治殷”的政策,分封纣王之子武庚于殷,利用他统治殷民。同时武王派遣其兄弟管叔、蔡叔、霍叔在殷都附近建立邶、鄘、卫三国以监视武庚史称‘三监’。三监地域,一般认为,商都以北地区为邶;商都以南地区为鄘;商都以东地区为卫。
武王灭商后不久即病逝,周公旦摄政,引起管叔、蔡叔及其群弟的疑忌,武庚见机拉拢发动叛乱。周王朝面临严峻的形势,周公东征,诛武庚,杀管叔而放蔡叔,废霍叔为庶民,平定了三监之乱。
关于“三监之乱”,近年学术界研究认为,前人的说法,有其合理之处,也有不尽合理之处,这件事还是有待商量的。换个视角不妨这么看:当年周武王死后,在王位继承权问题上产生了巨大纷争,改变了“兄死弟及”的成法,立未成年的武王之子为王。这就引起朝野的轩然大波,众兄弟的不满和反对。周公旦“践祚”依仗朝廷权势,一意孤行,以出兵镇压“三监之乱”为名,对管叔鲜所在的管国进行毁灭性打击,杀掉了三哥管叔鲜,流放五弟蔡叔、废罢六弟霍叔度为庶民,对管国实行“除国灭族”政策。这个残暴的杀戮行为在执行中,还是出现了疏漏,就像“赵氏孤儿”的故事一样,有人施以援手,放掉了管叔鲜的一些或全部后裔。
以至于《颍上县志》根据古老的传说记载:有一支管叔鲜的后裔,顺颍水而下,流落在颍河与淮河交汇附近的颍上境内。
“民国时的《颍上县志》记载:“县北二十里,颍水流域,老泗溜北,相传管仲家于此。今余故址,中高外下,地为陈姓所有……管子裔之居颍者,今有二处:一新河口东管台子;一阳台湖南管台子。”(笔者主编《颍上历史文化集锦》,黄山书社,2005)
从管子故里安徽省颍上县范围内看,与管子出生地有关的地方有三个较为可信的选项:一个是古管谷湾,即今天颍上县黄桥镇境内新庙社区附近的管庄,现存族裔有800余人;一个是杨湖镇郭楼村管台子约1000人;再一个是黄坝乡大集村近2000人。
2007年颍上县政协调研,根据黄桥镇新庙社区管庄的管子后裔管华敏介绍,管子出生地就在管庄,并明确否定了管子出生地为管谷村,但承认管谷村是管母的家。管华敏的说法,后来得到黄桥镇党委委员刘峰书面调研报告的进一步确认。
至于杨湖镇和黄坝乡两地的管氏族裔,据知情人介绍,他们的家谱记载是最初明代从山东平原郡移民到颍上“羊垴子”(杨湖集镇的别称),祖宗叫管燕楼,有两子,长子管云龙,次子管云凤。目前杨湖镇郭楼管氏为管云凤支脉,黄坝乡大集村管氏则为管云龙支脉。
至于管氏为何选择颍上居住?目前的信息是,一为响应明中央政府战乱后移民江淮地区的需要;二是管子载明史册是颍上人,管燕楼知道远祖是管子,所以居家迁移颍上“认祖归宗”。如果平原郡管燕楼确系管子嫡系后裔,那么也进一步坐实田齐代姜后,管氏家族遭到政治清洗迫害流亡四方的事实。从目前全国各地管氏家族零星的信息看,阴姓得姓始祖为管子第七代孙管修,逃亡楚国避难。逃到楚国而改姓阴(隐姓埋名之意),说明楚人当年对抵御楚国北犯中原的主谋齐相管子并不友好,这反而说明《管子》记载的齐楚争锋的历史真实可靠。
另外浙江湖州管氏家谱也记载元代女书画家、赵孟頫夫人管道升,史称管夫人为管子的后裔,祖上是流亡迁徙过来的。
湖州大致属于古代吴国,有文献记载:鲍叔牙后人鲍牧是朝廷重臣,与吴国君臣有过交往。鲍牧为人武勇过人、性格憨厚耿直,被田氏利用废黜姜氏君主,后觉悟悔恨而与田氏势不两立,终于为田氏所不见容。管鲍后裔因此有移居湖州者,自然也是顺理成章。
如果把管鲍出身地理解为管谷,必须是在如下意义上;即颍上的古管谷湾并非等于今天的管谷湾。古管谷湾范围要大很多,范围大致包括颍河两岸周遭地区,即今天管谷村所在颍河右岸的管谷湾和左岸的新庙社区所在的新庙湾及其附近地区。
有关“管谷”,按照高泽生《颍上风物纪》的观点,之所以叫管谷,是仿照史上存在的“郑谷”先例,即是说,有对管子母亲尊敬和纪念的意味,未必确凿为管母姓氏。颍上旧县志曾记民国之前,管谷有一座“顾庙”,或“顾家庙”,表面这里有顾姓群居。“谷”与“顾”同音,所以认定管母为谷氏,并不太违和。
颍上有个沿袭至今的古老风俗,就是女人出嫁后把孩子生在娘家,会给娘家带来灾祸,所以出嫁的女儿把孩子生在娘家是绝对不可以的。
考今管谷村与新庙社区,仅一河之隔,考虑到河流河道地理变迁,存在地貌变更的可能性,即原来两岸同属于一个整体,而后被河水反复发水改道分开了。古管谷湾在历史地理变迁中逐渐被被颍河一分为二。也就是说今天的管谷村,只是古管谷的一部分,是管子母亲谷氏的出生地,而管子的出生地管庄(还有鲍叔牙的出生地鲍庄)被分割到了新庙湾一侧。
合理的解释是,管子的父母都是曾居住古老管谷湾里,一个家在管庄(颍河东岸,今新庙社区境内管庄),一个家在另外一个村落(颍河西岸,今建颍乡管谷村湾境内)。管母出嫁后,在夫家管庄生下管子。后因管父死的早,母亲便带管子回到娘家生活,……把今天的管谷村确认为管子故里(出生地),则违背历史真实,恐不合风俗常理,也让管庄管氏后裔于心不安。但今日管谷村可改称“管母故里”(出生地)。管庄与鲍叔牙出生地鲍庄(新、老两个鲍庄),均有众多后裔集聚,今都位于颍河左岸的新庙社区,均不在今天管谷村境内。今天的管谷村居民则无管、鲍后裔,也无管母后裔。
三
管子是管叔鲜第十二世孙,也就是说管子是“王孙”,我在《管子传》里称之为“落难王孙”,而由此作为贯穿全书的一条生命意识红线,即为始祖复仇这样一个内心的情结。以管子的智商、情商、灵商、务商、逆商等,管子之所以成为管子,他作为落难王孙这个身份谱系,以及家仇必报的精神动力,是完全顺理成章的。所以,管子的青少年所受到家教,以及他成长道路上风风雨雨,都与他内心深处埋藏的那颗“复仇”的种子息息相关,某种意义上说,管子一生的道德形象和人格修养及其获得的巨大成功,都是他的身世给予的所有压力和信息资源供养与现实事件参伍融贯的结晶。人是活的存在,在独特的生命历程以及时势造英雄的“时世”参伍融贯碰撞中,迸发诞生了新生命、新基因、新希望,从而管子完成了华丽的转身,将家事国事天下事一体化融贯起来,选择了辅佐齐桓公兴修霸业,最终以“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形式完成了一个“王者归来”的伟大壮举。本来周天下就是姬家官,从血统上,管子是姬姓后裔,如果当年按照“兄死弟及”的规制办事,那么周武王死后,继位的理所当然的是管叔鲜,否则就没有周成王。周公是老四,排不上,所以就捣鬼践祚,联手其他两公,制造了一起三监之乱,也许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冤案。管子对于自己的身世,是非常清楚的,这一点从今本《管子》中记载管子对周公这个人的仅有的两次提到,都是作为极为负面的对象加以抨击的评价中见出端倪。一段见于《侈靡》篇,大意是管子对齐桓公说,治国不可倚重严刑苛法,比如周公这个很残忍,杀的人头满台阶,砍断的人的脚满台阶,砍掉的人手满台阶,但是人民并没有屈服他。另一段则委婉地批评,周公治国那一套是“国法,法不一,则有国者不祥”,意思是国家大法,不能一以贯之,那么对国君而言是个不祥之兆。这两条对周公都是致命的问题,似乎是直接揭露周公制造“三监之乱”冤案杀了很多人,包括三哥管叔鲜,但是人民没有屈服,这话出于管子之口,确实意味深长啊!
第二条,是批评周公篡改国法,让国法变了样子,以至于造成坏榜样,给周室和诸侯的兄弟争王开了坏头。“不祥”二字甚至影射了周公为满足一私贪欲,不惜冤杀管叔鲜这件事。
从今本《管子》文本中透漏出的信息看:管子一生对民众特别尊重、仁慈、厚爱、体贴、抚恤无微不至;相齐40余载,不开杀戒,不制造冤案,亲自公正裁决了像齐国“三百邑”大贵族伯氏的案件,一百多年后还受到孔夫子的“何其仁何其仁”交口赞誉;在齐桓公面前,管子还多次为犯下过失的部属开脱,以免后者遭到杀身之祸;管子首创“以法治国”,要求“君臣上下贵贱皆从法”“先民服也”“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废私立公”,以及反对“群党比周”等,大都是针对一个隐身反面的形象,更准确的说是杀祖之仇的那个形象,这个形象就是周公。我突然想到“群党比周”这个词,难道这个周,指的是周公吗?
所以,我们不难看出一个问题,就是管子这个伟大人物,在历史上不受待见,这部伟大的书,被遮蔽,受到污蔑,甚至被列入“伪书”,不单是个学术问题,因为管子他的书说出了真相,得罪了人。之所以把周公当做偶像的孔夫子那么推崇管子,恐怕是孔夫子未必知道管子对周公的言论。而后儒对管子的怨恨与日俱增,除了其本质上与后者不属于一路人,在彼此治国理念上的方顺圆凿之外,也许与《管子》这部书中透露出了对儒家大鼻祖周公进行的客观揭露和严厉批评有关。或许这才是要把《管子》这部书侮辱为“伪书”,打进冷宫的真实原因。
然后崇敬周公的后儒们只知道那个“周公吐哺”的周公,只知道那个制定《周礼》的周公,而不了解历史上那个真实的周公,而且也不知道管子与周公的关系远比他们跟周公的关系在血缘上要亲近得多,相距年代也比后儒们更贴近,因此也更懂得周公。周公是管子始祖管叔鲜的同胞兄弟,管子该称之为叔字辈的远祖。倡导“废私立公”“礼义廉耻”的管子是不会恶言伤人的,尤其是自己的亲族祖,一生特别仁爱,把“圣人”作为自己的人格理想追求,并且成功的成为圣人,并且还是“圣人之师”,既然管子在人生道路上超越了简单的复仇这个局限,而升华了自己的精神境界,那就绝不会对自己的族祖恶言相向,更不会编造侮辱攻击族祖的谎言。那么只能合理地理解为,管子说的是他不得不说的话——而且是大实话、大真话、金玉良言。
然而,从管子与周公作为杀祖仇人和族祖这个双重的微妙关系中,还可读出更多的内容,即《管子》这部书是一部真实无伪的经典著作,它不仅是管子亲手所为作,而且连史料部分也非常客观真实,从中读懂了管子这个人的奋斗成功的动力源和人生蜕变的历程,读懂了管子崇高的精神境界,也读懂了管子的治国理政之道,从而也真正读懂了管子的始祖正是管叔鲜。(本文系中华管子文化促进会管氏宗谱的约稿)
(作者简介:龚武,安徽省管子研究会常务副会长、秘书长,北京大学国家文化软实力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管子文化专业委员会秘书长,安徽省社科联委员,《管子研究》主编)